今天陆薄言出席酒会,是为了稳固陆氏目前的状况,所以哪怕被苏简安气得他肝脏都要炸了,他也不能离开,只能让沈越川去看着苏简安。
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
记者的反应很快,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:“陆薄言在警察局呆了一|夜。虽然是没什么价值的新闻,但至少可以算是事件进度。先把这个新闻发出去!”
套房里的暖气很足,苏简安终于不用再哆嗦了,整理好行李就发现陆薄言在脱衣服。
“我十九岁就考了驾照开车到现在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再说我现在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呢,开车没问题的。”
可是扯到陆薄言,她就不甘心了。
苏简安听出苏洪远的后半句有深意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陪你回去跟他道歉。”苏亦承说。
“还真搞不定。”苏亦承叹了口气。
一定是因为太高兴了。
找不到任何疑点,洪庆的认错态度也十分良好,判决书下来后他甚至放弃了上诉。
一通不管不顾的榨取之后,陆薄言眸底的阴沉危险终于消散了不少。
如果说这对他没有一点影响,纯属瞎说。
许佑宁的心莫名一动,竟然真的有些无措了:“别逗了,不可能的。”
女人一头柔美的卷发,唇角舒展开一抹浅浅的笑,双眸里的柔情蜜意早已难以掩饰。
她目前只追一部剧,一个星期更新一集,一集只有二十几分钟,刷的一下就完了,好奇心蠢蠢欲动。